“送禮?”
小昭想了想,沒敢擅自做主,起身回去稟報沈浪。
“讓他們進來。”沈浪開口道。
即便來人要上門跟他打架,也絲毫沒有懼意。
很快青龍會的幾人便抬著箱子上門。
為首的一人恭恭敬敬道:“沈公子,小的是青龍會的人,奉命給沈公子送來大禮,以感謝沈公子化解青龍會與各大門派的誤會。”
說完,遞上來一塊令牌。
沈浪接過來一看,這塊令牌倒不是青龍會的令牌。
看上去黑黝黝的,正面刻著一個【尊】字。
這人又遞上來一封拜帖,“沈公子,這里還有一封信。”
“信?”沈浪接過信,打開一看。
上半部分寫的就跟邀月說的沒有什么分別。
下半部分則寫著青龍會與各大派為感沈浪之德,取快活王宮中之天外隕鐵,鑄造"德"、"隆"、"望"、"尊"四塊鐵令。
并將至高無上的"尊"字令牌贈予沈浪。
言明:沈浪或是沈氏后人有朝一日若有需要,可憑借"尊字令"驅策江湖,號令群雄襄助。
于是便問道:“為何會是你前來,而不是青龍會的龍頭前來?”
“回沈公子的話,小人也不知為何,小人只是接到吩咐而已。”這人說道,“我們龍首讓小的一定要交到您的手中。”
“原來如此,這份大禮我收下了。”沈浪點頭道。
既然是送的,不要白不要。
而且不要還顯得矯情。
“多謝沈公子。”這人拱手,便準備離去。
沈浪說道:“且慢。”
“沈公子還有什么要交代小的?”
“帶這幾幅畫回去,問問你們龍頭,這幾個人潛入我沈府,到底是欲意何為。”
沈浪讓小昭取來那四幅畫。
“如果你們龍頭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,我將會親自上門給青龍會一個說法。”
這人接過畫像,“小的一定把話傳回去。”
沈浪又遞上來不少銀兩。
“現在正好是年節,勞駕各位送東西過來,這些銀兩諸位拿去分了吧,買幾壇酒,暖暖身子。”
“多謝沈公子。”這幾人更是高興。
等他們從沈府離開。
沈浪正準備打開這些木箱,幾道身影突然從天井而來。
順勢看去,正是邀月和憐星。
而且憐星手里還提著一個人。
正是前幾日要挑戰沈浪的金無望。
“我見此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,所以便抓進來。”憐星說道,“聽說前些日子,他還準備挑戰你?”
金無望曾為快活王的財使,現在則跟個小雞仔一樣。
再加上他面相丑陋,讓憐星和邀月都心有厭惡。
若不是想要弄清楚這家伙的來歷,估計早已派人將其趕走。
等到憐星松開手,金無望便道:“憐星公主對吧?在下只是在外面走動,何來鬼鬼祟祟之說?”
“看來你是不想活。”
邀月眼睛掃過來,那銳利如刀的目光讓金無望都不禁有些有些發顫。
因為他從未見過這般銳利的目光,再加上邀月這一身驚人的修為,更是將他的氣勢壓得死死的。
完全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。
金無望干脆閉口不言。
“金兄,難道今日又是打算來找我比試的?”沈浪問道。
金無望沉默了幾息,才說道:“并非是要找你比試,而是想告訴你,來殺你的那幾人的身份。”
“哦?”沈浪詫異道,“難道你認識他們?”
金無望點頭,“不錯,就連我來找你比試都是他們脅迫我,恰好我之前是給快活王辦事,而他們找到我,是順理成章的事情。”
“這么說,你那天是那幾人的問路石?”沈浪道,“那幾人到底是什么身份?”
“青龍會的人,但我卻并不清楚到底是哪個堂口哪個分舵,只知道他們是青龍會的。”
金無望說道,“不過那天晚上,我見到他們四人跳入沈兄你的院子,然后又被移花宮的弟子帶走。”
“為了弄清楚這幾人的身份,在下這些日子一直在江湖上尋找,卻沒有打聽出任何有用的信息。”
“你打聽這些,難道是怕沈浪殺了你?”憐星問道。
金無望道:“如果沈兄要殺我,自然易如反掌的事情,但我向來卻不喜被人當槍使,所以必須要弄清楚。”
“只可惜,青龍會跟青衣樓一樣神秘,完全打聽不出來。”
“原來如此,看來是錯怪了金兄。”沈浪點頭。
金無望拱手,“沈兄,照理說你殺了快活王,我找你報仇是人之常情,是不是這個理?”
“不錯。”沈浪點頭,道:“難道你今日還想找我比試?”
金無望搖頭,“不敢,既然打不過卻還要硬打,那就是傻子,在下雖然魯鈍,但也不是傻子。”
“沈兄,告辭!”
說完便準備離開。新筆趣閣
憐星眼睛一瞇,“我讓你走了嗎?”
“放他離開。”沈浪道,“大過年的殺人可不是什么好征兆,不過金兄最好還是走大門。”
“當然,在下即便是被憐星公主虜來,也要堂堂正正從大門出去。”金無望拱拱手。
轉身就離開。
這個人倒是有趣。
邀月的目光落在沈浪放在桌上的牌子。
“青龍會送來的?”
“是的,還送了一封信。”沈浪道,“基本和你說的無疑,看來那天潛入沈府的人,肯定又是跟什么人有瓜葛。”
“難道你覺得青龍會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說法?”邀月問道。
沈浪笑了笑,“如果不能給我說法,我就只能給他們一個說法。”
隨后檢查青龍會送來的箱子。
又是各種金銀珠寶。
他外出轉一圈,就帶回來一大堆的金銀財寶。
要是再多賺出幾圈,順便給幾個門派送溫暖,那絕對會攢下一大筆龐大的財富。
將這些東西都弄到庫房里。
邀月突然開口:“聽聞你給憐星畫了一幅畫?”
“對。”沈浪當即點頭承認,“本來我也想給你畫一幅,不過你沒在天涯城,正好今天可以給你畫一幅雪中圖。”
“哦?那畫吧。”邀月說道。
既然憐星有的,她也要有!
而且憐星沒有,她更要有!
不管沈浪旺多少人,她都是正宮!
沈浪讓小昭去準備筆墨時,邀月又道:“你可知一件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