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幾人應了一聲,便開始行動。
轉了一圈,很快便打聽出馬車的去向。
然而等他們追到地方,馬車確實是那架馬車,但車內空無一人。
也沒找到任何王姑娘留下來的線索。
她這么一個大姑娘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一樣。
公冶乾已經是冷汗潸潸,看向鄧百川,“現在王姑娘不見了,怎么辦?”
“還能怎么辦?如實跟公子爺匯報吧。”鄧百川也是沒了主意。
而且這個地方地處偏僻,都沒什么人煙,壓根就不知道馬車內的是什么人。
唯一的線索就只有跟王姑娘說話的那個女人。
眾人回到客棧里,跟慕容復如實匯報。
慕容復也是眉頭緊皺,“這么大個人說丟就丟?”
“公子爺,我認為那個跟王姑娘搭話的女人最可疑。”公冶乾道,“也許就是那個女人帶走王姑娘的。”
慕容復心里不悅,眼下都準備去西夏參與招婿,可在這個節骨眼上居然出這種事情。
但身邊這幾個家將一直跟著他任勞任怨,倒也不好指責。
便說道:“公冶二哥,你將那女人的相貌畫出來,然后我們托人在天涯城問問。”
“如果真是那個女人帶走表妹,一定是有所圖,不管怎么樣,都要想辦法將表妹贖回來。”
“公子爺,西夏那邊的事情怎么辦?”鄧百川道,“若是去遲了,怕是會有變化。”
“這倒是。”慕容復點頭,又道:“這樣,三哥跟四哥留下來打聽表妹的行蹤,大哥跟二哥與我前往西夏。”
他剛讓鄧百川請青龍會的人刺殺沈浪,擔心沈浪會懷疑到他身上,所以就打算先開溜。
有道是小心駛得萬年船,若是不小心被識破,以沈浪那個小心眼,肯定不會放過自己。
安排妥當后,眾人就開始忙碌。
……
沈府里。
白飛飛與朱七七舒舒服服泡了個澡。
換上衣服,剛從后院出來,見到沈浪依舊還在屋頂喝酒,朱七七便打招呼,“沈公子,我們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沈浪回道,“路上小心,如果有什么事情,可以來沈府找我。”
“飛飛告辭。”白飛飛輕聲道。
兩姑娘離開沈府,朝著自己住的地方而去。
走了一會兒,朱七七開口道:“沈浪還真是會享受。”
“是啊,確實挺會享受的。”白飛飛點頭贊同,之前在沈府住過一段時間,親眼見到沈浪的生活。
那叫一個滋潤。
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大爺般的享受。
不像快活王那樣,忙于發展自己的勢力。
也不像別的武林人士那樣勤加練功。
不管外面發生什么事情,他總是按照自己的節奏生活。
甚至為了吃的,還跑到人家佛門去偷雞。
一想到這事,她就忍不住想要笑。
若是旁人知道沈浪是這個樣子,還不知道會多驚訝。
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事情?”朱七七詫異道,“我剛才看到你在笑。”
白飛飛當即板著臉,“我沒有笑,一定是你看錯了。”
“才沒有,我看到很清楚。”朱七七認真道,“說到沈浪的時候,你就面帶笑容,飛飛,你該不會是喜歡他吧?”
“別瞎說,要是被人聽到了不好。”白飛飛當即否認,“我們還是快些回去。”
說著,便加快腳步。
果然有古怪。
朱七七心里嘀咕一聲,也跟著加快腳步離開。
兩人剛走沒多久,一道身穿夜行衣的人影便從屋頂掠過,一路朝沈府而來。
當這人看到在屋頂上的沈浪時,心里一喜。
停下腳步,恭聲道:“沈公子,小的乃是青龍會的人,特奉我家舵主之命,送來一封口信給沈公子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沈浪看了他一眼。
這人恭恭敬敬地道:“就在約摸一盞茶之前,有人前來我分舵洽談事情,想用一萬兩黃金買沈公子的項上人頭。”
“哦?”沈浪放下酒杯,“所以你是為了這一萬兩黃金而來,還是要把那幕后之人告訴我?”
“回沈公子的話,小的前來自然不是為了沈公子的人頭。”
青龍會的殺手說道,“沈公子對我們青龍會有恩,青龍會又豈能做出刺殺恩人的事情。”
“我家舵主認真盤查之后,已經查出來是誰想要沈公子的人頭。”
“誰?”
“慕容復!”殺手說道,“現在就住在城中的客棧,只不過小的前來之際,聽說他們那個姓王的姑娘被人擄走。”
“看來青龍會倒也是言而有信。”沈浪微微一笑。
他本來還打算對青龍會動手,現在對方這番操作,倒是讓他有點難做。
隨手甩出一片金葉子,“這是你的酬勞,告訴你家舵主,青龍會的心意,沈浪領了。”
“多謝沈公子。”殺手美滋滋將金葉子收下,又問道:“不知沈公子是否需要我等將慕容復給殺了?”
“殺了?”沈浪搖搖頭,“暫時不用殺了,本公子自有考量。”
“是。”殺手點頭,“小的告退。”
說完,施展輕功離開。
殺人不過頭點地。
但師爺曾經說過,殺人誅心。
殺人先誅其心,心死了人也就死了。
甚至不需要沈浪動手,只要去勾欄里傳幾句話,保證要不了多久,慕容復就會跟隔壁長山城的那姓林的一樣。
而且現在勾欄連鎖到處都有。
不管慕容復去到什么地方,輿論都能造到什么地方去。
如影隨形,如附骨之疽。新筆趣閣
以勾欄里那些文人的筆,不管是有沒有發生過的,都能夠捕風捉影炒作出來。
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是希望。
當有人當著一個人的面,毀掉其最重要的東西,如人、事、物、執念等等,這些能在精神上當作支柱,當作寄托的任何載體。
并毀掉希望,那已經將這人的心誅了。
對付慕容復可以用這種法子,但對于上官金虹,就不能用這種法子。
不過王語嫣失蹤倒是有些詭異。
畢竟按照他的理解,不管慕容復怎么對她,她都心甘情愿跟著。
就跟段譽對她那樣。
果然。
這種境界不是他能夠了解的。
沈浪朝隔壁院落傳話,“來人。”
“公子!”
移花宮的兩名女弟子應聲而來。
“替我去勾欄傳話。”沈浪說道。
“請公子吩咐。”
“你們去勾欄,讓老白將江南姑蘇燕子塢參合莊姑蘇慕容的事情好好整理,然后再按照《辟邪劍法》那樣,給好好運作一番。”
“遵命!”
兩名女弟子領命而去。
沈浪也翻身從屋頂下來。
剛好落在小昭面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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